依旧是熟悉的娃娃脸面具，然而却是只遮住了上半张脸，下半张脸突兀又诡异的暴露于人前。
女子唇角微微一勾，“冯掌门，好久不见。”
冯千山稳坐如山，皱眉看着她，“你回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见见你呀。”宋语的声音慢慢悠悠响起，带了几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冽和飘飘渺渺。
冯千山语气冰冷，“若是想带走沉无限的尸首，不可能。”
“我怎么舍得让你为难呢？”宋语的声音再度响起，她朝着冯千山走近，不过短短走了两步，顾宁的眉头就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不对劲，这不是宋语。
这个念头刚一起，便见冯千山骤然起身，一脚将面前的“宋语”踢飞在地。
“你是谁？”
冯千山的声音响起，顾宁突然感觉背脊一凉，下意识转头回眸。
“小师姐！”一张只有下半张娃娃脸面具的面庞几乎是贴在顾宁的后背，此刻一转身，直接给顾宁来了个贴脸杀
浮生“咻”的一声出鞘，一剑直下而上劈开那半张娃娃脸面具，一道血痕缓缓浮现的同时，面具落地，露出一张完全不认识的面孔。
“糟糕！”
顾宁心下一惊，赶紧一手抓起范思思，背后劲风骤然而至，她们俩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冯千山缓缓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来。
“好师侄儿，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呢？”
而他身后，“宋语”巧笑嫣然的站着，笑意吟吟看向顾宁，“小师姐。”
顾宁反手将范思思挡在身后，骤然凝聚起玄冰之力，生生受了冯千山一击，摔倒在地上。
再抬眸，只发觉冯千山的眼眸几乎看不到焦距了。
“嗨呀，不听话自然是会被做成傀儡的。”半张娃娃脸面具被摘下，露出萧默言木讷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