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头的恶心，顾宁继续道，“你养着萧默言，不就是想要得到我的替身吗？”
说着话，顾宁推了推范思思，手指勾住范思思掌心，轻轻慢慢划下一字来，“拖。”
范思思眨眼，不解但是听话，于是故作不解问道，“阿宁，你是和宋语有故交吗？她感觉挺喜欢你的。”
“喜欢”两个字范思思说得艰难，但是话音落下，她明显感觉到顾宁脚边的人身形动了动。
“这么明显吗？”宋语不受控制的开心起来，忍不住反问道。
“对呀，不然你为什么要让萧默言像阿宁？”范思思点头，顾宁没忍住，轻轻撇过了头。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讨你喜欢”顾宁斟酌了下语气，“但是你因此走上这条道路，我还是有些责任”
“小师姐，不要这样说！”宋语的语气激动起来，脚边的女子甚至手脚并用的站了起来，有些急切的抓住了顾宁的手。
顾宁：“！！！”
忍住，忍住！
叔叔能忍，婶婶也得忍住。
“小师姐你和我说过，一切都得靠自己。”宋语试图唤起顾宁的记忆，“没有你的话，我现在还是将身家性命寄托在那些臭男人身上。”
顾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范思思震惊：你还说过这样的话呢！
顾宁：“”
“我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因为小师姐。”宋语继续道，“所以小师姐，你得和我一起享受这无边的荣耀。”
“可以。”顾宁答应得干净利落，叫激动的宋语都忍不住微微一滞。
“小师姐，你”
“但是你得放了范思思和萧默言。”顾宁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宋语闻言，却是长长松了口气，这才正常嘛。
“可以的，小师姐。”她接着道，“只要你和我走，我会放了她们的”
“我要怎么相信你？”顾宁装模作样撇嘴，“我都还没有见到你”
“小师姐！”顾宁话音未落，带着完整娃娃脸面具的女子出现在冯千山身后，语气雀跃，“你想见我，我肯定得来。”
她往前走，冯千山跟着她的步子亦步亦趋往前，明显是将宋语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