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承认了吧,熟人就是熟人,你这是——掩耳盗铃!何必这么绝情弃义,破罐子破摔!”她毫不让步。
“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家访嘛,家访,这是教育局规定的,我了解她子女的生长环境,教育条件,张红、张紫,成绩那么好,张绿,却调皮铁皮,学习差得很,我总得——总得搞清楚原因嘛!”他听出了自己的气急败坏。
“这些,我都清楚呀,没有谁比我更喜欢张紫了,她活泼,她可爱,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说‘你过来呀,过来跟我玩呀!’说起来,我现在就好想念她。可惜,她不在我们身边,不然的话,我们一定会是欢声笑语的,一定不会让你生气,让你发愁。可惜,她妈妈对你那么好,你却说她是神经病。你,你真的没有良心了吗?”她松开双手,右手在他的心脏外边抚摸着,像是在稻田的泥里摸田螺。
“没有了呢,老师。”她仰起脸庞,恨恨地望着他,狠狠地捏住他胸前的那颗。
他哑口无言。
她狠狠地往左扭,往右扭,往下压,往上拔。
“疼——啊!”他长吁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