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点什么,但她的手指还紧紧地按在他的上下嘴唇上,像马钉钉在椽子和房梁之间一样。
他只好又郑重地点点头。
“原来,这女人的哭声是从电视上传出来的,一个比黑白电视还小的彩色电视,放在桌面上,一男一女两个人,光着身子,在屏幕上打架,一个光着膀子的老师,背对着窗,手里还夹着一根烟,看得津津有味。老师,你不知道,那女的的那个东西,有多大?像南瓜一样大呢,摇摇晃晃,像吊在瓜架的南瓜藤上。我相信,如果他们看了这个东西,就绝不会说玉英姑的很大了,这窗户里面的,要大好几倍呢。”
他的脸都白了。
而她却像没事人一样,脸并没有更红,更黑,语音也没有更加颤抖。
他想,他的脸应该是更惨白了。
“老师,你怎么了?脸都白了!”她用手刮了一下他的额头,“呀,全是汗水呢,冷的,那就是冷汗了!怎么,你吓得这么苦吗?”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头脑“嗡嗡嗡”地响着。心想,这不就是自己害了她吗?洗衣服,洗衣服,没想到306的那个青年教师,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在中午趁大家休息的时候看那种电影,也不做好预防措施,把声音关小一点,把报纸粘上去,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年轻人,还是马大哈了一点,虽然他有时也很欣赏他,学计算机,那是全世界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呀,但怎么能出这样的差错呢?他是一万个没想到。
“你还看到了什么?”他紧张地问道。
“还看到了什么?”她皱着眉头,莫名其妙。
“不,我不该问。你就当我没问。”他窘迫地摇了摇头。
“我还看到了——对了,我还看到了,是那个女的打赢了,坐在那男的上面,摇晃着身子,像是在庆祝胜利,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