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平野惟说的对不对,如果说对了的话,她又是依靠什么判断出的,但贝尔摩德还是选择相信平野惟的话。
刚才如果不是平野惟,她现在恐怕已经被茱蒂的子弹打中,从而重伤,那么局势又会发生改变。
在和敌人对决的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而贝尔摩德不是一个听不得劝,一意孤行的人,所以她现在选择相信平野惟的话。
因为有了平野惟提前预警,所以当那条漆黑的小道中传出霰弹枪上膛的声音时,贝尔摩德立马做出了反应,拉着平野惟躲避到了车子后方。
在他们刚躲到车子后面的下一秒,子弹就打在了贝尔摩德刚才站的地方。
如果她刚才那一下没有躲开,霰弹枪的子弹会正中她的腹部,这么近的距离,哪怕贝尔摩德里面穿着防弹衣也一定会重伤。
贝尔摩德呼出一口气,今天晚上平野惟已经救了她两次,但现在显然不是能夸赞平野惟的时刻,对于她的夸奖只能留到之后了,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平野惟。
贝尔摩德本以为今天的计划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工藤新一会被她支走,灰原哀也会被她杀死或者带回组织。
但工藤新一太聪明了,他不但没有按照贝尔摩德的计划走,反而设计了圈套,打乱了贝尔摩德的整个计划,将她置于被动。
现在能不能将灰原哀杀死或带走已经不重要了,如何带着平野惟全身而退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这一次的任务什么都没有做到,她也不能让平野惟受一点伤。
贝尔摩德的这种想法并不是因为平野惟是琴酒的女朋友,而只是因为她想这么做而已。
“只敢隐姓埋名躲藏在黑暗中的老鼠果然跑的够快。”
那个从小道中缓缓走来的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来人穿着一身黑,头上戴着黑色的针织帽,左手拿着一把霰弹枪。
那人的表情和姿态都不慌不忙,就像所处的地方不是危机四伏的对决场一样。
茱蒂捂着还在流血的腹部,看着来人睁大了眼睛:“秀一……”
贝尔摩德也看清了来人,她的语气沉沉,看着这个从他们组织里叛逃了的fbi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