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步子连停都没停,带着平野惟上了车。
看着琴酒的车子离开视线,贝尔摩德不由自嘲地笑了一声,她还说琴酒像是初中男生,但是对着琴酒说这些幼稚话语的她看起来也没有成熟到哪里去。
整个事件终于告一段落,贝尔摩德之前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身上那些受了伤的地方也跟着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贝尔摩德没有受到过于严重的伤和枪伤,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碰撞出来的青紫和擦伤,此时那些伤口的钝痛都缓缓涌了上来。
不过虽然身上开始隐隐作痛,贝尔摩德的心情却还不错。
这次毫无疑问是个失败的作战计划,但因为有平野惟在,所以总体下来结果也没有太糟,只是要好好想想怎么和boss交差。
而且,比起她来说,现在更加头疼的人应该是平野惟吧。
刚才琴酒的那神色,看上去不是能轻轻松松逃过去的样子啊……
平野惟确实有种无法逃避的感觉,之前在外面的时候还好一点,可能因为是在室外,又有贝尔摩德在,所以平野惟觉得琴酒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火的事。
但现在,只有她和琴酒,还处在密闭的车内,安静的不得了,平野惟连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在这样过于安静的环境下,琴酒还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前方开车,就更让平野惟觉得害怕了。
一颗心像是被悬在了空中的钢丝上,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落下来,而掌控这个“风吹草动”的人就是琴酒。
平野惟止不住向着琴酒的方向瞄过去,但只能看到琴酒锋利的侧脸。
于是平野惟又默默收回视线,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不停绞来绞去。
这种沉默实在太煎熬了,终于在等待一个红灯时,平野惟受不了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向着琴酒的方向转过身,想要再道一次歉。
“我……”
“不要打扰我开车。”
琴酒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在平野惟刚说出一个字的时候,琴酒就出声将她堵了回去。
平野惟的话不上不下堵在嗓子眼,难受的要紧。
而且现在明明就是在等红灯,她说话哪里打扰到琴酒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