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都给我笑!”
在哄堂大笑之中,崔悲伤愤怒的指着亚瑟。
“暴君…”
被沃尔德一拳打翻在地。亚瑟微笑着摆手。
“把这只崔悲伤给我吊到城墙上去。什么时候笑了,什么时候放他下来。”
在禁军拖着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亚瑟又加了一句。
“对了,把他的嘴给我堵上。严实点。”
皇帝的命令是绝对的,至于崔悲伤怎么堵着嘴笑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现在的马尔科笑得比谁都灿烂。
热闹的宴会过后,马尔科等到了亚瑟的单独会面。就在撤走饭桌的大厅里。
“请坐吧,马尔科。虽然你已经不是贵族了,但我们毕竟还是亲戚。”
马尔科的假笑差点维持不住。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到这样子的亲戚。
“陛下…威德,无人不服。”
亚瑟一手放在桌上撑住了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表演。这句话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反话。
果然没有任何一个贵族愿意放弃自己的特权。
都该杀。
“陛下之伟业前无古人,我愿献上小小的奉献。只是故土难离,以后只想在老家听候差遣。”
亚瑟一言不发,双眼凝视着低头的马尔科。
“首先向我低头,然后不着痕迹的表功,最后提出小小的要求。”
亚瑟叹了口气。
“这个时代的贵族和话都说不顺畅的平民确实不是一个物种啊!”
前一句话让马尔科心头一松,而后一句话就让他亡魂大冒,冷汗不受控制的滴落。
他可不是那些脑子里只有杀的领主,亚瑟发布的命令他都是仔细研究过的。
“陛下…”
颤抖的声音响起,马尔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还不想死。亚瑟手一挥,隔空将他按了回去。
“我的确想过是不是要把贵族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然后从头开始教育那些连教育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看着快要哭出来的马尔科,亚瑟微笑。
“但是我放弃了。死在战场上理所当然,但是投降了还杀就是彻底的错误。”
“人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