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仪式已经开始,有大批的媒体记者围聚在红毯前,嘉宾陆陆续续抵达,从酒店通往主干道路的街上开始拥堵。
车内冷气开得很足,约莫着只有十六七度,喻音穿着单薄的裙子有些发冷。
梁言嘱咐了司机调高空调温度,为了让车外的正常气温流通进来综合一下车内的冷气,他暂时打开了车窗。
顺便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侧身给她披上。
车辆在拥挤的车流中缓缓交错,跟他们对向的车道上,一扇车窗也缓缓降了下来,车内一位女士坐在后座,目光穿过中间的绿化带,定格在梁言和喻音的身上。
她的眼中透露出诧异,见两人亲昵的动作,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用去猜。
片刻后,车流开始缓缓蠕动,她的轮廓消失在对方的车窗玻璃上,两车各自没入相反的方向。
……
珠宝一个星期后送到了家里,检查无误后,喻音小心翼翼的将它收进了保险箱,她看着这一柜令人咂舌的珍藏,她不会觉得这是属于她的私有,她只是展示它们的载体罢了。
梁言这个人绝对有收藏癖,除了珠宝,家里的酒柜还有很多年份久远的红酒 ,地下车库还停着掰着指头都数不过来的豪车。
结果当晚梁言就把这条项链取了出来,让它在喻音的颈间颤动摇曳了一晚。
在昏暗的客厅灯光下,喻音雪白的身体将宝石衬托得华光溢彩,仿佛冰原上燃起的火焰。光晕折射在她胸前投下玫瑰般绚丽的色彩,钻石镶爪微微陷入肌肤,在瓷白的底色上压出淡粉的痕迹。她每一次仓促的呼吸,宝石便随着血脉的搏动轻轻震颤,梁言的目光如炬,看着身下尤物般的女人,血液里窜起的火苗烧得他的理智溃不成军。
在一个平常不过的周五,梁言接到家里的电话,是母亲打来的。
电话里面梁母的声音异常严肃:“听说你交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
梁言的瞳孔骤然收紧,嘴角的从容瞬间凝固。
这些年家里一直在催促他的婚事,母亲更是给他安排了无数次相亲,他总以工作忙碌,对方不合适的理由推脱,如今却不知道母亲从哪里得知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