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继续缩进他怀里,两人相拥直到到达房间所在的楼层,梁言楼了她出去。
掏出房卡开了门,刚一进屋梁言就忍不住将她按在墙上亲吻,房间依然没有开灯,月光透进来,在两人纠缠的肢体上流淌。
喘息与低吟在唇齿间交换,化作潮湿的雾,蒸腾在肌肤相贴的缝隙里。
这晚两人相拥而眠,都睡得异常的踏实。
正式的活动只有两天,喻音忙得脚不沾地的这两天梁言就待在她的房间里办公,张助把所有需要他审阅的资料都整理成电子文档发了过来,他一天平均要开3-4个视频会议,时间好像都不太够用。
最后一场晚宴结束,喻音送走了甲方客户代表,她回到房间瘫在床上,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骨头。
梁言还没忙完手上的事,说让她等等,一会儿带她出去吃饭。
她的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铅块,每一次眨眼都像在举起千斤闸。不出十分钟,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松开,呼吸逐渐变得又浅又慢。
缓慢地沉入那片灰色的梦境里,喻音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