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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很远的以后,像墙角蔓延的暗影,悄无声息地啃噬着她的镇定。
    “当然了。”梁言的手指又握紧了些,只是心头的紧绷感更明显了,是焦虑的产物。
    两人不动声色,后面讲解员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再听进去。
    结束参观后已经到中午,两人回到酒店用过午餐后休息了片刻,收拾好行李就往机场去,飞往北京的行程两个多小时,在飞机上喻音沉沉的睡了一觉,陷入了一个梦魇里面醒不过来。
    意识在虚幻与现实的夹缝中撕扯,梦境如粘稠的沼泽,四肢被无形的力量禁锢,挣扎却只换来更深的沉沦。喉咙里梗着一声尖叫,却像被黑暗吞噬,连回音都未曾留下。
    直到飞机落地,梁言在身边叫她,反复叫了她多次,终于她才从梦魇中惊醒。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梁言有些担忧。
    这么一会儿午睡时间,她居然睡得这样不安稳。
    喻音的冷汗浸透后背,心跳如擂鼓般撞击胸腔,可是她睁开眼的同时,便已经将梦里的一切都忘记,只剩黑暗仍盘踞在记忆里,仿佛只要闭上眼,便会再度坠入无底的深渊。
    旁边的空乘在等他们头等舱的客人先下机,才能让后面的乘客跟上,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没有起身。
    为了不耽误时间,梁言扶着喻音站了起来,喻音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没了力气。
    回到家后,喻音感觉自己病了,她的四肢逐渐变得沉重,躺在床上连翻个身都很困难。被子裹得再紧也止不住那一阵阵发冷的战栗,可皮肤摸上去却烫得吓人。昏沉中,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时而飘到天花板上俯瞰自己蜷缩的躯体,时而又被拽进混沌的旋涡。
    喻音发烧了,许是上午博物馆里冷气太足,她穿的衣物不够保暖,后面又在同样冷气十足的机舱内睡了一觉,这一觉应该就是她感冒的诱因。
    梁言找了家庭医生上门,给她在家里打上了退烧的点滴,医生在客厅外等候,嘱咐梁言将毛巾沾湿了温水,给她擦拭一下身体,达到物理降温的效果。
    梁言小心翼翼的反复给她擦拭着额头,颈部这些动脉处,心疼得厉害。
    怎么突然没有预感的就病倒了,她还是太孱弱了,导致免疫力不足,梁言在平时用餐时老是惯着她,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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