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都是狡辩,叶佳昕不信掏了掏耳朵:“我理解婶子的心情,不过,看在你证实了事实的份上,我可以和叶溜子商量一下少要一点粮食”。
柳香梨大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什么?”
叶佳昕故作夸张,睁大眼睛:“你婆媳讹我们的事啊,你自己说的,乡亲们,大家都听见了是吧”。
看戏的乡亲们眼中闪烁着戏谑,交头接耳。
“对,对··”。
“我听见了,哈哈哈柳香梨好蠢主动承认动歪心思要讹粮食,我就知道这对婆媳不干人事,这年头粮食多重要,关乎性命,她们到好狮子大开口,真被她们要走鸡蛋,鸡·那么多粮食,叶溜子一家不光拉饥荒,说不定活活饿死,好狠的心肠。”
“嘿嘿,遇见叶溜她们还想好?今儿粮食不拿不成咯,叶溜是什么人他才不管那么多粮食必须出,轮到柳香梨傻眼,不信等着看吧。”
语气多多少少有点幸灾乐祸。
叶佳昕在心里暗笑,这些人觉得她和柳香梨同类,她怎么能让她们失望。
“溜子听见没,我们要粮食天经地义没人觉得我们有问题,还愣着干什么,回去叫兄弟拿粮食,有一点我们不同”。
叶溜子挑眉疑惑:“哪一点?”
叶佳昕笑道:“我们心善,十个鸡蛋,抠门出名的人家白面不晓得有没有,这样吧,粗粮,细粮我不挑,十斤粮食少不了,老母鸡···”。
“啊····屁,你想屁吃还老母鸡,没有,没有”。
坐地上撒泼的茶奶奶再也受不了刺激,嗷,一嗓子噌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衣服上的尘土,粗鲁一把扯过难以置信傻站边上柳香梨的手臂,常常黑黢黢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疼得柳香梨拼命挣扎。
哭丧着脸尖叫:“嘶,我的手痛死了,娘你这是做什么,有话我们好好说,事情还没说完你拉我干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