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能让两个老家伙毫无防备的将药吃下去呢。”
这时周培走了进来,一进来便捂着鼻子皱着眉。
“你同她有什么好说的,产房不吉利,还一股子血腥味儿,咱们赶快出去,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说罢十分嫌恶的瞥了赵华音一眼。
赵华音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死死地盯着两人,不多时便双眼沁出血泪。
余莺儿上前一巴掌扇在赵华音脸上。
“我最痛恨的便是这双眼睛!你瞪着我又能怎么样?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蠢!
很快整个赵府便都是我和周郎的了,到时候我要杀光赵府所有人,哈哈哈哈……”
看着眼前笑得癫狂的余莺儿,和将余莺儿拥进怀里的周培。
赵华音心里充满滔天的恨意。
都怪我,我为什么要救心如蛇蝎的余莺儿,为什么要喜欢人面兽心的周培。
是我,是我害死了父亲母亲,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周培、余莺儿,我要变成厉鬼向你们索命!
许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竟给了赵华音重活一世的机会。
见赵华音半晌没反应,周培试探着叫了声,
“音儿,你怎么了?”
这一叫,赵华音果然回过神来,音儿?真真叫人恶心。
赵华音登时黑了脸,
“还请公子注意言辞,闺阁女子的名字岂是胡乱叫的?”
说罢也不管周培的脸色如何,转身对赵尚书夫妇道,
“爹、娘,女儿不知为何晕倒了,方才是魇着了才失手伤了这位公子。”
赵尚书和夫人对视一眼,看向周培的目光更是不善。
方才是听赵华音房里的丫头报信才道这里来找女儿的,难道竟是这个登徒子向拐骗自家女儿不成?
思及此,赵尚书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
“来人!将这小子给我擒了,送去城防营!”
城防营,归四皇子燕歧辖制。
谁不知道四皇子燕歧为人冷厉,治下甚严,城防营乃是比大理寺更令人胆寒的存在。
前世赵华音也是同大多数人一样不喜欢四皇子燕歧。
觉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