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便停了下来。
一旁的穆骁急了,
“你接着说啊,赵姑娘准备送什么给主子?”
“好像是一个砚屏。”
飞鹰对这些从不在意,他觉得赵姑娘还是不了解自家主子。
像主子这样的人物,当然是喜欢武器了。
砚屏什么的,以前主子从来就不会多看一眼,这赵姑娘八成是送错东西了。
“是她自己绣的?”
燕歧猛地出声问了这么一句,飞鹰愣了一下才拱手答道,
“是,赵姑娘已经足不出户绣了好几日了,就昨日赵老夫人去了尚书府,赵姑娘这才出了门。”
燕歧心里一热,忽然对赵华音要送给自己的东西充满了期待。
“赵老夫人昨日突然去了尚书府过问余莺儿的事情,似有阻止之意,不过后来倒是又点头应了。”
“据我所知,这赵老夫人平日不住在尚书府吧?”
一旁的穆骁插嘴问道。
“是,赵老夫人突然过来的,属下看赵家人也都挺惊讶,尤其是赵姑娘。”
“哦?”
燕歧一挑眉,看来这尚书府里面还有不少事。
“既然这婚事已经坐实了,那准新郎也该出现了吧。”
“主子的意思是要将那周培放出去了?”
燕歧点点头。
“关了他这些时日,牢房也换了好几间,想必他也将这城防营大牢的格局记差不多了。
也该放他出去了,否则他如何向二哥交差呢?”
更何况,小姑娘那里还有一出戏等着他呢。
宣王一直是最爱面子的人,绝不容许任何人挑战他亲王的威权。
那日宣王能放任燕歧将周培从他府上带走,便有些不寻常。
在周培进城防营的第三日,宣王便派了人向大狱里的周培递了话。
宣王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外人哪里知道,城防营自来是铁板一块。
在燕歧的统御下绝无背主之人,若有,那定是燕歧授意的。
宣王与周培达成了约定,要让周培将城防营大狱的格局记清。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