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上了另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在江宁交易中心门口停下时，已经有人出来迎接。
卓凡刚从车内取了份文件，远远看去，觉得那抹身影眼熟的很，像是傅砚初。
可那人前半个月就退出了恒越控股，从股权占比到管理权清的干干净净，要不是都姓傅，没人会觉得他和恒越有什么关系。
宋闻璟的催促电话打来时，卓凡刚带着文件走到他面前。
华珑资本这次的盘很大，交易中心也格外有诚意，没开始前，不仅没让大家挤在一起等，还特意按人数分了休息室。
宋闻璟接过他递来的水抿了一口，淡淡道：“内线那边有新消息吗？”
卓凡面色一僵，“之前说为了避嫌，约好开标会结束前暂时不联系的。”
宋闻璟眉头紧拧，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
文件看的差不多，他签字后递给卓凡，“我出去走走。”
交易中心的装修简单利落，长廊一眼就能望到底，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莫名烦闷，想找个地方抽根烟。
到了转角，铁制的厚重大门微敞，依稀能听见里面人的对话。
程千宜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亚伯特王子结，傅砚初，你知不知道这是出了名的撩……”
她目光落在对面人的领带上，稍微压低了点声音，“出了名的撩人勾引结，今天是开标会，你能不能收敛点？”
男人声音带着纵容的柔色，“没办法，老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