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场景历历在目,有时候甚至不是晚上,他不知餍足,她乐在其中,沈听月从来没对自己这么坦诚过。
解下另外半张面具的傅砚初,让她更加喜欢,也更加能够正视自己的所求,包括那方面也是。
但第二天她就笑不出来了。
要在老宅过夜,她在家里就没必要穿太厚,可是衣帽间无论哪条裙子上身,都无法忽略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
更折磨的是,傅砚初颈侧也有。
她忽然想起,这是前天晚上被他埋在深处时不自觉留下的,昨天没仔细看,今天哪怕浅了一点还是很明显。
他昨天一整天该不会都这么……招摇过市?
傅砚初被人按在软凳上,沈听月勤勤恳恳地帮他上遮瑕。
“还好你最近不用去公司。”她长吁一口气。
他站着她够不着,他坐着又太矮,沈听月没想太多,哪个高度合适就怎么来。
她直接坐在他腿上。
试裙子没找到满意的,她刚刚又穿回了睡裙,进进出出为了方便,披了件他的衬衣。
沈听月的遮瑕刷子刚收回,身下忽然一轻,手上的工具也被人抽走。
重新陷入柔软的床垫中,男人欺身而上。
沈听月提醒,“我们还要回老宅吃午饭。”
“只吃晚餐也行。”
唇再次落下,她手攀在他背上,“别亲太上面好不好,脱妆了不好补。”
傅砚初轻笑着‘嗯’了声。
很快,她胸口传来一阵滚烫。
……
两人回到老宅时,算是姗姗来迟。
长辈们都特别有分寸,什么也没问,沈听月路上的隐隐担忧在这一刻落回了心里。
晚餐很好吃,大伯母一如既往地能说会道,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爷爷奶奶之前大部分时间在北方生活,小年这天餐桌上摆的是饺子。
沈听月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之前一直吃的是汤圆。
饭后大家在里面聊天,她和傅砚初在外面散步消食。
路过湖心亭的时候,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
凛冬寒夜,爱人身上的温度成了最好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