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初低头,分开她挽着的手,牵着落在他腰上。
两人的姿势从正常的亲昵到严丝合缝地紧贴,他低笑了声,“允许你贪心点,整个人都可以抱。”
接下来的几天,傅砚初陪她重回天文台附近爬山看海。
没选择坐缆车的后果就是,走到一半沈听月实在掉队严重,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
最后从推着她走变成有人背。
偷懒耍赖的小猫窝在他背上,“阿砚,我会不会很重?”
他带着毫不费力的轻描淡写,“不会。”
沈听月接下来的话被他打断,搂着他的脖子道:“你重说一遍,换个答案。”
海风吹在他们脸上,带着山间的清冽,却没让人觉得有多清醒,反而像是一坛深埋了多年的老酒,越喝越醉。
傅砚初笑了笑,顺着她的话开口,“嗯,很重。”
身后的人狡黠地附在他耳畔,“那当然,因为这是幸福的重量。”
有些话一旦开了闸,就怎么也收不回了。
沈听月勤勤恳恳提问,“我今天吃了梨,想知道是什么梨吗?”
傅砚初弯唇,“什么梨?”
“对你的不离不弃。”
……
沈听月:“世界上有四种尺,直尺卷尺和游标卡尺。”
傅砚初:“那还剩一种。”
“没错。”沈听月没忍住先笑出声,“还有i love you very much。”
……
快到山顶时,她翻出自己词库里最后一条,“你猜海里最多的是什么盐?”
傅砚初挑眉,“爱你无需多言。”
沈听月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
学霸的答案总是剑走偏锋,“逻辑连猜。”
她这一路上说了至少不下十句,规律通常成立在三个以内,后面的基本大同小异。
等到了山顶,把她放下后,他低头问:“会当凌绝顶的下一句是什么?”
沈听月作为当年高中的语文前三,毫不犹豫地接道:“一览众山小。”
“不对。”
她眼底茫然一瞬,很快心底有种隐隐预感,还没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