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从小黄一号进医院后,她在路上开车再也没被人别过,原来是有暗中护法呀。
他怎么这么贴心。
忍不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坐回去时,沈听月才发现路线不对。
这不是回家的路。
紧接着,五分钟后,车停在机场附近的豪华五星级酒店。
沈听月:“……”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要让保镖先回去了。
总统套房中,伴随着‘咔哒’的上锁声,沈听月身体忽然悬空,他抱着她边吻边走进浴室。
中途声音暗哑,暖热的唇落在她颈侧,“帮我解领带。”
礼尚往来,他帮忙解裙子的腰带。
蝴蝶结和亚伯特王子结几乎同时在两人手中散开,他眼底染着浓到化不开的妄念。
洗漱台被他的外套垫着,隔绝了冰凉的冷意。
很快,轮廓被完整接纳。
可能是好几天没在一起,又来的急,微痛,片刻后又被傅砚初的吻渐渐安抚。
从浴室出来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人滚落在柔软的被面上。
室内暖气开的很足,是不会轻易感冒的温度。
被浪卷过,她刚退出一点的距离,又被握着脚踝牵回。
沈听月眼尾的桃花彻底盛放,像是要把这些天缺失的时日,一次性开个够。
……
等到天际将白,她终于找回一点思绪,但已经没了多少力气。
刚刚洗澡前衣服被小心地放在旁边,并没有弄乱,重新洗漱完,傅砚初带着她去吃不知道算是夜宵还是早餐的饭。
江宁夜生活独有特色,烟火气极浓的大排档下,烧烤和砂锅粥香气四溢。
两碗热热的粥下肚,他们开车回家。
天玺湾主卧,睡裙还没在身上焐热,又重新滑落床畔。
沈听月攀着他的肩膀,已经困到不行,“阿砚,刚刚不是……”
耳垂被人轻轻咬了咬,“宝宝,那只是开胃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