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初弯唇:“这点补偿可能不太够。”
沈听月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妈妈偏心我,我偏心你,现在够了吗?”
“月月。”他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
傅砚初揉了揉她的长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哄人?”
沈听月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遇见你才开发的新技能。”
“我只哄你。”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声,拥着她往外走。
……
晚饭在市中心订了家节日特色主题餐厅,近几年华夏文化复兴,很多人穿着汉服上街,元宵的氛围十分浓厚。
江宁市政在最繁华热闹的街道布置了一条花灯街,除了赏灯,也有不同的小摊在售卖灯笼,还有猜灯谜大会和包元宵。
沈听月每个都试了过去。
站在包元宵的摊位面前,身边大部分都是家长带着孩子,傅砚初有些时候心理素质和情绪不是一点的稳定。
在一堆小萝卜头中间,他找了两条小凳子过来,牵着她坐下。
沈听月手蠢蠢欲动,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总感觉抢了小朋友的位置。”
傅砚初眼皮轻抬,看向人群中后方,“也有很多情侣想来,我们就当给他们开个好头。”
有他包揽和安排,她心底最后那点包袱也没了。
交了钱,用消毒湿巾擦手后,又戴上了一次性的食品手套,负责人过来问他们馅料的时候,沈听月和傅砚初毫不犹豫的选了芝麻和红豆沙。
前者是无法动摇的元宵c位,至于后者嘛……
沈听月边包边说。“阿砚,这可不是普通的红豆。”
他挑眉:“是王维诗里的红豆?”
她忽而笑开,“抢答成功,这题满分哦。”
几句话间,手里的元宵已经成了雪白的圆球,他递了过来,“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千百年来,不变的除了天上的圆月,也是有情人间所有老套却又辗转缠绵的悲欢喜乐。
后来去猜灯谜,老板怕是遇到硬茬了。
沈听月和傅砚初一猜一个准,到了第十个的时候,两人见好就收,去旁边兑换礼物。
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