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女士,明天我会带南初去祭拜,就不多劳你费心了。”景霆渊冷冷道,随即扶着沈南初的腰,护着她到了车上。
她闭目养神的时候,景霆渊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沈女士,要不要我给你请个老师,教你什么叫合格的母亲。】
没多久,沈曼祯的短信就来了:【下次你的刀割的再深点,我会领悟的更好。】
景霆渊:【刀哪天总会割刀你自己身上。】
【那也有南初给我挡着不是吗?我是她妈,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的洋洋得意与愚蠢让景霆渊生厌,沈南初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谁让你这么烦?”
景霆渊随口道:“生意上的人,狮子大开口。”
“宰了他!”沈南初霸气护夫道。
景霆渊很满意她对自己的维护,紧锁的眉头都平缓了下来。
“好。”他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在看什么?”她从包里掏出了个老旧的笔记本,仔仔细细辨认着,好似在看什么机关解密一样。
还没见什么东西都把她难成这样。
沈南初头也没抬,“这些字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等红绿灯的间隙,景霆渊也凑过去看。
课业笔记而已,字迹的主人显然还很年轻,字迹尚未成型,自带一种稚嫩和潦草。
“是有点熟。”景霆渊看着这字,与记忆里曾见过的字重合了。
“你也这么觉得?你在哪见过这字?”沈南初兴奋起来,双眼亮晶晶。
景霆渊却道:“我忘了。”
沈南初十分嫌弃地瞥了眼他,“想不出来今晚不准睡觉。”
“好。”景霆渊答应地很快,语气还自带暗戳戳兴奋。
“不准想些有的没的!”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
景霆渊收敛笑意,一板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些有的没的,莫非你也在想些有的没的。”
“少来这套,我太了解你了,你任何坏心眼我全知道。”
景霆渊却笑了,第一次笑的有点痞,“真知道?那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南初讶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