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直到二爷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安特助才浑身惊醒。
“二爷,我在想您是多么威风神武,帅气逼人,有您这样的人当我们的老大,真是我们的荣幸。”
“滚。”
得嘞,安特助立马就滚了,滚到看不见的地方又偷摸跟了过来。
他要看看,今晚等着二爷的到底是什么,嘿嘿,真刺激。
景霆渊进了大厅,灯火通明,不止沈南初,还有景母‘宫月影’也坐在厅上。
她这是叫了帮手?
只见两个人一左一右,眼睛全盯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他。
而沈南初的旁边,福伯正拿着一根长荆条,上面勾满了刺。
不等景霆渊开口问,景母‘宫月影’一拍桌子,盛怒:“霆渊,你做的也太过分了,你自己看看这都几点了,你是有家室的人,外面的什么公主也好,女皇也好,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南初为了你,从晚上八点等到现在,你知不知她有多难过。”
沈南初擦着泪,抽噎着,看着可怜极了,“妈,您别生气了,说到底还是我不够好,留不住自己的老公 ,让他宁愿在外面鬼混,也不愿意回家,都是我的错,您千万别罚阿渊啊。”
阿渊?这会叫的亲近了。
景霆渊静静看着她演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像是个那么回事。
“你知道错了没有!?”‘宫月影’问,看着儿媳哭的梨花带雨的,她心里也不痛快。
原本以为霆渊是个心疼老婆的,可结婚半年都不到,就开始招惹是非了。
“我知道我回家晚了”,被这么架着审问,景霆渊也只好先承认着:“对不起,下次我会早点回家。”
沈南初双手摇着‘宫月影’的胳膊,“妈,既然阿渊知道错了,也保证了,那就不拿荆条抽他了吧,肯定可疼了。”
可得好好谢谢她啊,生怕景母把荆条这茬给忘了。
果然景母坚决道:“不行!南初,你就是心太软,这是他第一次犯错,你就这么轻易原谅了他,他不会长记性的,拿着这条荆棘,你尽管去,有我在,他不敢翻天。”
沈南初还假意推脱:“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