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莫名想到了“抓奸”两个字。
神经啊,她又在心里骂自己。
王后去看景霆渊,这抓的哪门子的奸。
哪有人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王后,景先生就在里面休息,我们已经送过醒酒茶了,只是。”
话到此,大侍女支支吾吾。
王后急性子般质问:“只是什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手一指旁边的侍女,“你说。”
“我王后”又一个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迅速低下头,只是那目光似有若无地瞥向沈南初。
沈南初心里咯噔了下。
这场景,莫名熟悉啊。
当初在景家的宴会上,景老太太带着宾客去望亭看笑话,就是这套路子。
慌里慌张的仆人,急着要主持正义的景老太太,始终蒙在鼓里却能发挥巨大舆论作用的宾客。
哟,沈南初扫了眼周围,这配置也快齐了。
侍女就是仆人,王后就是景老太太,她还是她。
就是不知道那些蒙在鼓里的宾客在哪。
景老太太当时想给景霆渊下套,反被她利用下到了景礼成身上,最后景礼成丢了订婚丢了脸面。
今天丢脸的不知道会是谁?
要真是景霆渊,她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她没有出声,倒要看看这几个主仆要怎么演戏。
呸,亏得她还以为这个王后是个好的呢,会拉着她的手,跟她唠叨为人母亲的担忧,这让她想到了沈曼祯。
想到沈曼祯会不会也一样,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担忧着自己的女儿。
够会演戏的啊,害的她都看走了眼。
在王后的和侍女的“你说不说”——“我不说。”
“你说不说。”——“我说。”的几番拉扯之下。
事情终于快进到大侍女红着眼说出‘实情’。
“是小艾,她给景先生送醒酒茶,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到现在都没出来,我们试着敲过门,可听到景先生暴露的吼声,我们都吓坏了,我们还听到了小艾的哭声”
王后痛心疾首:“发生这样的事,你们怎么不向我汇报。”
大侍女泣涕涟涟,“王后,我们不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