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扬的眉毛如悬挂在他头顶的弯刀,景华胜不自觉往后退,被沈南初戴着白手套的手给掐住了脖子。
一粒黑色的药丸被迫吞咽了下去。
在景华胜惊恐的表情中,沈南初松开了他的脖子,“公公,你可得感谢我,吃了这药,你就能天天开心了。”
“你你什么意思?”
沈南初道:“字面意思,你一睁开眼,神经就会处于兴奋状态,我就是把刀架你脖子上,你也会兴奋,日复一日,直到你亢奋至死,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
“你你”景华胜瞪大了眼,想骂却骂不出来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有股灼热从脚底传到了头顶,四肢百骸都被传导打通,不可遏制地,他兴奋起来。
没头脑的高兴,更像个疯子了。
沈南初离开了房间,吩咐守在门外的安特助,把景华胜洗干净,服下止痒药。
景老太太回来了,可得把她儿子梳理干净。
从地下室出来,她看到景霆渊的身影立在窗前,面向着阳光,镀上一层美丽的光影。
他回过头来,目光灼灼看向她。
沈南初跑向他,双手搂住了他。
“不要感谢我,你有你不好出面的人,我也有我不好出面的人,我们是彼此最好的匕首。”
是。
最好的匕首,坚守后背,刃向敌方。
景霆渊紧紧抱住了她,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闭上眼感受着有她的时刻。
爱是你抱他,他抱你更紧。沈南初赖在他怀里,也久久没有说话。
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摸到强劲有力的心跳。
前段时间的伤也都愈合了,靠着她的灵药,也没留下半点疤痕。
“以后别再为我做这种事情。”她改成在他胸口画圈,“我要是一直没察觉,你这些伤不就白受了,堂堂的景二爷,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沈宜文叫你割你就割啊。”
景霆渊感受到胸前的刺挠,他道:“事先并不知道她不是沈曼祯。”
“就算她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