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凶道,她一看景霆渊的眼睛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和景霆渊之间,才不需要谢谢。
“我说了,你是我老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还要向你道歉呢,之前只是怀疑某华胜可能不是你的父亲,所以才一直瞒着这件事没有告诉你。”
景霆渊的手抚摸上她的头顶,“不要道歉,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的了。”
没有她的陪伴,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一年的日子。
和沈南初短暂耳语温存了一会,他转身去看景华胜,眉目瞬间清明,厌恶与恨都显露在脸上。
景华胜鸠占鹊巢,享受着景家的一切,欺负他真正的父亲。
他一脚踢断景华胜的膝盖,景华胜痛的倒在地上,哀嚎着疼啊疼啊,向景老太太求助。
景霆渊嘴角挂着嗜血的笑,鞋跟碾在景华胜的心脏处,用力碾压。
“啊——!!!”
景华胜是个大嗓门,他极大声地哀嚎着,冷汗密布他整张脸。
“阿渊,你是一个好孩子,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啊,你肯定不会放在心上吧,你生下来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快松开。”
越说话景华胜只会死的更快,他还抱过小时候的自己,呵,真脏啊。
景霆渊松开了脚,就在景华胜以为他被说动的时候,就看到一只黑色的皮鞋朝着他而来。
“唔唔”就这么一脚过来,景华胜的所有牙齿,全被踢断。
景霆渊的鞋尖沾了些血迹,脏了,在景华胜衣服上蹭了个干净,鞋跟又碾在了他的心脏上。
景华胜话都说不清楚了,但一直看向老太太的方向。
“救救我,咕噜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一切都是那个疯女人做的是她绑了何婉柔,也是她虐待你父亲啊,跟我没有关系啊你想报复找她去”
他把所有的罪都抛到了老太太身上,老太太干了这么多坏事,反正肯定也活不成了,就全认了吧,还能保他一条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再说了,他也没说错啊,所有的坏事确实都是她做的。
景霆渊嫌恶踢了他一脚,他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什么都没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