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撑着下巴，“那咱们这…算是线索断了？”
洛恩柠趴在桌面上，“…算吧…”
于洋拿起桌上的手机，“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一块想想办法。”
洛恩柠灵机一动，直起身子，“你有没有认识的移动公司的人，能查到这个号码有几个人经手的那种吗？”
于洋投来赞同的目光，“正有此意。”
“但我没有认识的，那俩少爷说不定。”
于洋给林延辉打电话，洛恩柠给江游打电话。
洛恩柠打完电话，看于洋一直背着身子，耳垂还通红，默默关掉了屋里的空调，本来没多大的声音顷刻间清晰了些，但于洋好像没意识到。
洛恩柠隐约听到“酒店”“手铐”几个极具色彩的词汇，她脸慢慢红了，咳嗽了一声。
于洋回头看她。
洛恩柠红着脸轻声道：“问到了吗？”
于洋又跟那边说了两句就挂了，他无奈摇头，“他说他认识的少，而且都说不上话，如果托长辈应该可以。”
他扬了扬下巴，“江游怎么说的？”
洛恩柠手撑着下巴，“他有个熟些的，他去问了，应该很快就有答复。”
汪小菲拎着打包好的午饭进来，三人刚吃了一半，江游的电话就来了。
他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发了张图片过来。
洛恩柠反复地翻着那几张图片，于洋看了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洛恩柠摇摇头，“…就是…觉得太快了…”
于洋疑惑，“快了不好吗？省时间了。”
洛恩柠眉心微蹙，“不仅仅是快的问题，这份表格的精细程度，完全不是一个内部员工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
“能在短时间内拿到这种接近机密的资料，恐怕也只有…”
“黑客。”
——
厉氏集团员工的吃饭时间固定，一年四季，从未变过。
董事会为了确保员工按时吃饭以保证正常的工作完成量还把按时吃午饭也列为考勤项目的一部分。
考勤部先一步吃完饭，再分为两批分别去现场核实餐厅和工作区的用餐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