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周放下手里的纸，“能查到他具体的病症吗？”
“我试试，”凌辰敲着键盘，“他去的是…妇科？”
他语调里满是惊讶，“我查到的记录里没有他联系很密的女生啊，所有的记录都是他的名字，他这女朋友也藏的太深了吧！”
“难怪这么厉害没想过回国发展呢，原来是有舍不得的人。”
厉言周把手里的纸放下，“还能查到其他的吗？”
凌辰摇头，“不能了，手头掌握的这个人的资料太少，查他的源头也少，想再深挖别的很难挖到了。”
厉言周托着下巴，“能查到他身边人的轨迹吗，比如说他的秘书、助理、保姆之类的。”
凌辰点头，“这个角度不错，我试试。”
二十分钟后，凌辰激动的声音响起：“有了！”
“他大学的时候和一个人走的很近，这个人现在的工作地点就是他的公司！”
“查一下这个人的消费记录。”
“好！”
凌辰敲了几下电脑，看到屏幕上的东西，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额…卫生巾、止疼药、戒指、避孕药…”
这么私密的东西让别人买真的不会尴尬吗？
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这些是他近一个月买的一些东西。”
“他的通讯记录上几乎没有女性，而且他一天到晚都在公司，不去任何娱乐场所，我猜测他是单身，这些东西是他替他老板买的。”
厉言周点点头，确实有可能。
但是查不到这个人和国内的联系，没办法确定他和厉战乾是不是一条船上的。
不对。
厉言周揉了揉额角。
他真是傻了。
这个人和厉战乾是祖孙啊，孙子怎么可能不帮爷爷呢？
他又不是跟自己一个处境，还是要往坏处想。
这个人现在在国外，若是有一天回了国内，可就难搞了。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棋逢对手的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