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猗说领着遗朱去租辆沙滩摩托车玩,他二话不说就坐上了接驳车,往摩托车的区域跑。
他本来想玩摩托艇,后来怕身上被沾湿后没法骑摩托车,索性先在旱地过把瘾。
前边骑的几个来回,都是霍猗守在他跟前当安全员,遗朱嫌他沉就把他撵了下去,准备自己一个人搁沙滩上驱驰。
结果霍猗刚下去,遗朱发动引擎后摩托车猛然仰起,最后连人带车翻了过去,给他自己都摔笑了。
最后还是霍猗背着他去的医院。
脚踝和肩膀都是肉眼可见的擦伤,处理完伤口后等ct的时间,遗朱由着霍猗领着他找了张床歇会儿。
霍猗找来了能垫在腿下的被子,坐在床沿想要揉散遗朱腿上的淤青,却又怕吵醒他。
从霍猗到svg以后,他遇见的总是被工作和比赛围绕着的遗朱,少见遗朱这样神色放松的时刻。
南方的海岛,气候在十二月也依旧宜人,风揉着窗棂吹进来,并不惊动人。
霍猗的视线正摹刻着遗朱的轮廓,叹息着轻声说:“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他坐在遗朱旁边,拽着遗朱的胳膊往自己腰上挂,嘴里还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你怎么不黏我一点?这不像喜欢人的样子。”
“……真的是笨蛋啊。”
遗朱睡眼惺忪,连话都听不囫囵,应声的时候都迷迷瞪瞪的:
“不是笨蛋。”
霍猗以为他听完了全程,翘起来唇乐了半晌,等遗朱呼吸绵长均匀后,他极轻地说了一句:“你喜欢我这件事,不想说的话,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反正你也不会……像我喜欢你这样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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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遗朱的片子还没出报告,摁不住的霍猗先去找医生了,听医生看着电脑上的片子专程交代没什么事,但是霍猗不信。
“他说你只是有点扭伤。但是你脸上还有擦伤,膝盖上也有伤,手指边缘也有青紫。”霍猗站在走廊里提出质疑,马上作势半蹲下来对着遗朱说,“我抱着你?”
旁边就是护士站,路过的护士和病人几乎是倾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