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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上图书馆的开幕式,有场漂鸭子比赛。
    因为玛森公学是承办方之一,活动又格外注重年幼者的参与感,开幕定在格兰士河中下游边沿,桑榆大街附近。
    参赛者把洗澡伴侣小黄鸭一齐丢进选址好的狭窄河道,看写着谁名字的鸭子先顺利淌到终点。
    等一切筹备都做好,开放领取小黄鸭,海因茨到处找不见遗朱。
    最后还是在宿舍逮到的他。
    兰都的风雨总算驱散了烟雾,下午三点上完课后,遗朱就窝在床上听谢尔曼跟他对戏剧台词。
    听见敲门声,还是谢尔曼起身去开的门。
    踏进门内的男人,身上是毫无新意的廓形风衣,脚上的德比鞋沾了雨水,棕色毡帽还是会被遗朱嫌弃的过气款,手里捏着一只……小黄鸭。
    侧躺着的遗朱,有些讶异一向循规蹈矩的海因茨会到宿舍来找他。
    “老师,您最近不是很忙吗?”
    他的单人寝朝阳,装潢上,樱桃木柜和书桌都用鹅黄色的丝缎装饰,床头还添置了一盏维多利亚式的灯具和一只八音盒。
    遗朱本来歪在枕头上,额角贴着块纱布,头发没能遮严实,海因茨一眼就看出来了。
    见海因茨进来,青年裹着纯白色的被子盘腿坐起,里边似乎没穿衣服,但张口就叫“老师”。
    严格来说,海因茨作为代课老师,更像是他的家教。
    海因茨拧眉问他:“克莱蒂亚,你最近为什么不来上课?你怎么吃的饭?”
    这些问题是谢尔曼替遗朱回答的:“克里斯汀老师,早晨的操练修斯找人推我,克莱尔因为我和修斯打、起了争执,所以最近的饭都是我从宿舍小食堂帮他带的。”
    起了争执?
    海因茨听着,联想到他脸上的伤,霎时间似乎有些明白青年为什么避而不见。
    “没有你的事。”海因茨冷着脸把小黄鸭揣到大衣口袋里。“我在问他。”
    遗朱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气急败坏。
    谢尔曼是个对老师有天然敬畏心的优等生,头一回遇见这种阵仗,被骇得不轻。
    遗朱可没有,他对海因茨的尊重似乎在此时也用不上。
    “你别这样跟他说话,让他先回去。”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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