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你还享受上了?”遗朱瞪着眼佯怒,揪着他的耳朵拧,“马上把钥匙拿出来!不然勒断你的脖子!”
克劳德被揪地弓腰喊疼,拽着手铐上的链条不丢,眉头一皱就是装可怜。
看他状态不对,遗朱连声询问,结果克劳德拨弄着那根链条,语气惋惜。
“还是太短了,再改长一点。”
遗朱还善意地提建议:“改长一点铐不住了人了。”
“没发现吗?”克劳德不以为然,“现在这个长度,你坐我腿上没法抱住我脖子。”
谁坐他腿了?谁抱他脖子了?
兀然间想到救他的第一夜,遗朱被他烧得没办法,手足无措地埋头往里走,口不择言地乱问。
“你不是飞行员吗?怎么制服和荣誉勋章都没挂出来?”
“黛绮找我什么事?”
“我的古典文学成绩出来了,得了a,我马上就要申请学校了。”
他嘴烫一样突突突地胡扯,站在茶歇角的克劳德慢条斯理地回。
“怕你眼馋,藏起来了。”
“黛绮的事慢慢说。”
“真聪明啊我们clear。”
遗朱分明看到了锡兰红茶的罐子,克劳德却转手去拿酒柜里的金酒,还开了瓶地中海汤力水,是当时在圣玛丽安村喝的那个牌子。
坐在沙发上的遗朱义正言辞:“我不喝酒嗷。”
闻声的克劳德没抬头,但抬了眼斜斜地看着他,神色不像在开玩笑:“我亲自喂你。”
从进门被烧得脚烫手烫,遗朱站起来,最狠的话也就是一句:“那我吐你脸上!”
对面安静半天,居然笑出了声。
“那更不能给你开锁了。”
戴着手铐的遗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遗朱再抬头的时候,面前已经放了一封紫藤花封面的邀请函,标志是佩洛西郡霍曼女校的校徽。
“霍曼女校的赛迪·霍金斯舞会,黛绮说她只想邀请你。”克劳德刻意咬重了“只”的字眼。
赛迪·霍金斯舞会,又叫女生择伴舞会,通常在二月末或三月初举行,女生一般都会邀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