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瞳,你带人南下,跟南岩来的人汇合!”
“是!”
可梁穗却问道:“四师叔,我们不知道这帮人会怎么走啊?”
杨玉真冷冷道:“白梨信上说了,这帮人是骑着快马而来的!他们若要返京,也一定是快马,他们必然不会走水路!”
“所以,他们一定会走陆路?”吴非想到了什么。
“没错!从饶丰往北,过了江之后,通往京城,最平坦,最短的陆路只有庐江道!”杨玉真斩钉截铁道。
“那么,我们,就堵死这条庐江道,让这帮朝廷鹰犬有来无回!”吴非大声道。
“不错!昭儿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也该我们还他的情了!”杨玉真沉声道。
“那就行动吧!”吴非已经摩拳擦掌了。
“走!”
“走!”
钟离观的人,如今已经拧成了一股绳,很快就行动了起来。
此时,苟来跑带着吴家的人已经追到了大江之畔。吴家除了吴铮、吴恙两兄弟外,还来了七八个家丁。一群人追踪到了一处熄灭的营火处,查看了起来。
“他们在这儿露过营!”吴铮指着火堆旁那些脚印道。
那些脚印,有人的,有马的,杂乱无比,而且附近还有马留下的粪便跟未吃完的草料。
苟来跑吸了下鼻子,跑到一坨马粪面前,观察了起来。
“他们有十几匹马,马吃的有青草有干粮,但是从这粪便来看,他们的马已经累了好几天,生了病,有痢疾的症状……”苟来跑对着那些马粪念了起来。
“行了行了,他们都过江了,说点有用的!”吴恙打断了苟来跑的话。
“我记得庐江那儿,有个很有名的兽医,你们说,万一他们的马生病了,会不会找兽医医治呢?”苟来跑又念了起来。
“你到底是药师还是医师啊?说这些有什么用?庐江那边大了去了,兽医也不止一个吧?”吴铮也烦这个矮子,骂了起来。
“你们放心好了!秋行风前阵子我给他用过药,我能追踪到他身上的药味,而且这些马的马粪味道也不一样,我们只要跟着马粪走,一定能追到他们的!”苟来跑道。
“先过江吧!”吴铮开始在江边找起了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