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后与皇上一向不合,此次借佛事存银,也是在内争,崔大人有何建议?”枯石问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您还是自己体会吧!”文星吉笑道。
“崔大人见外了!太后未下旨之前,崔大人已经在安排建寺庙的事宜,而且知道太后会将此事托付于郦某,这可是神一般的推测!”郦善长说道。
“好吧!此次建寺,表面上是存银,实则暗藏纷争,在动乱的年代,皇帝的更替总比太后要快,以后二位可是要站好队了!”文星吉笑道。
“郦某明白了!”郦善长说道。
“明白了?呵呵,可是人的天性是一种很固执的存在,它可以操控一个人走向不理智,所以,崔某建议,郦大人多看看佛经与道文,或许对静定心智会有所帮助!”文星吉说道。
“依你而言,郦某此次奔赴东荆州该如何行事?”郦善长继续问道。
“对皇上常汇报,与太后多走动,对豪门手下留情!”文星吉说道。
“多谢崔大人,郦某谨记!”郦善长说道。
“不过还是那句话,人的本性很难改变,郦大人在酒后少做决断,正光五年不可去平乱,实在不行,有个叫阴盘驿亭的地方要避开!郦大人是木命,离不开水,若是往后官场不运,可游山玩水,写写游记!”文星吉笑道。
“正光五年,哎!会有这一年吗?”郦善长叹息道。
“呵呵,若是郦大人能舍弃这一身功名,入道修行也不错噢!”文星吉笑道。
“郦某不能,倘若人人都不问世事,那黎民百姓的苦,还会有谁去关心!人生如同此茶,虽极苦,却回味甘甜!”郦善长感叹道。
“崔某的境界不及郦大人,不过,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可以到吐谷浑二砀山找我,或许能躲过此一劫!”
文星吉说完将郦善长的金牌放在了石桌之上,随后转身和若静下了山。
“他是吐谷浑人?”郦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