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任凡并非如此无礼,只是任凡心里目前为止还容不下别人,诗诗刚才那一阵火辣辣的举动冲昏了任凡的头脑,封锁了任凡的双眼。
任凡只觉得全身上下一股难以名状的火燎。
陆萍本还想说会儿话,但见任凡心不在焉魂不守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启口,心里忐忑难安。
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在眼前,却听不到叫自己一声妈,甚至连几句暖心的话都说不上。
站在一边,陆萍的双手不自然的抖动着。
任凡收拾过自己东西,满脸喜悦,对陆萍说:“姨,我今晚上睡诗诗房子,你的被褥我给你抱过去吧。”
陆萍虽不知道谁叫诗诗,但不难猜出应该就是刚才的女子。
陆萍摇摇头,说:“给你留着,万一用的着也方便。”
“那就谢谢你了,姨。”任凡看不出陆萍的心思,任凡的眼睛已经被诗诗的影子糊住了。如果能糊住人的只是一个影子,那真是这影子的幸运和这个人的不幸。
“凡凡,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向我开口。”陆萍说,“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当然,我的小名本来就叫凡凡,任何人都可以这样叫。”
前一句话使陆萍无比温馨幸福不已,后一句话却狠狠的将陆萍推出了亲情的红线,成了与旁人一样的外人。
这时候的陆萍和所有被别人拒绝而失恋的人一样,面对着自己无比喜欢的人伤感无言。
或许是太爱儿子的缘故,婆婆总和儿媳吃醋——真爱,不是希望你过的有多好,而是希望我能看见你的影子听见你的声音。
出了门的陆萍像出了青春痘的少女,走路抬不起头来。
陆萍是任凡的母亲,可陆萍有资格告诉任凡么?虽说陆萍当年舍弃任凡是考虑到两个老人,但这能成为任凡原谅她的理由和借口么?显然不能。
陆萍明白这一点,陆萍也正是为这一点纠结。
任凡几乎是跳跃着冲向诗诗房间的。任凡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房子里散发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这种香味不仅令人心情舒畅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诱惑。
床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