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你交过了,交了一百。”
任凡迟疑了一下,说:“那,那我一会儿把钱还你。”
后面没有动静。
任凡打开门等诗诗进去,回过头,一脸不乐的诗诗面无表情看着任凡,脸上写了几个怨字。
“怎,怎么了?”
“你有多少钱?”
“不到四百。”
“那是多少?”
“三百九十二块七毛钱。”
“好,那你将钱全部给我。你以后所有支出都归我管,这样你花的就是你的钱。”
“我只能给你一半,我的另一半还要还给奶奶。”
听到任凡的说话诗诗怔了怔,旋即向前走了一步,回过头说道:“记住,以后只要我没有给你钱,你就不欠我什么。”
诗诗进了房子,让任凡关上房门。
古筝扭捏的躺在靠近隔壁大学生房子的墙底下。
诗诗指着古筝问任凡:“你动它干什么?”
任凡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诗诗真相。
听完任凡的话,诗诗差点没有喷出来。
诗诗问任凡:“你知道人家在干什么么?”
“不知道,就知道聒噪的很,影响人睡觉。但是,竟然有那么一会儿让我心里一阵阵痒,全身不是滋味。”
看着任凡一脸清白,诗诗像见到了史前猿人。
不过,这也在诗诗意料之内。
令诗诗想不到的是,任凡对男女之事竟如此的空白。
俗话说,没吃过你的肉还没有见过你走路么?但现实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任凡还真是没有见过男女之事。
这就是好孩子的好。无论如何他想不明白,那每到夜晚便传出此起彼伏的女孩呻吟声,究竟女孩是怎么了。
“你知道她怎么了吗?”任凡问诗诗,“我起初以为她是生病了,但刚才见到,人家好好的。”
“你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