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一家人这么有爱,那需不需要我让位置。”
“二哥,我们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李玲儿最先坐不住了,似乎完全忘了李牧刚才吃她豆腐的举动,语气急切道。
李牧摆了摆手,指着厅门口的善渊,“别乱叫,你二哥在那。”
闻言,李玲儿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眼泪再次落下。
那种我都是为了你,可你却不理解我的感觉,让她委屈到窒息。
张寒蕊蹙着柳眉,她一早便觉得今日的小男人不太正常,想了想,开口问道,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要么你们一家亲,我走。”
“要么……你明白我的意思。”
李牧语气轻挑,手指在张寒蕊手心轻轻撩拨。
张寒蕊深深的看了李牧一眼,已经可以确定,她家小男人要搞事。
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两个人光床都不知道摇散架多少张,还用的着来这出。
李牧这显然是说给别人听的,玲儿,还是善渊?
“嗯~”
张寒蕊正想着,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羞人的声音,一把握住李牧那做坏的手,微一愣神,摆出一副受辱侠女的模样道,
“你的去留我决定不了,可,可你若是能将皇宫中百家之人救出来,我,我便什么都依你!”
好姐姐,你这反应可比我那老丈母娘慢多了。
李牧的舔了舔嘴唇,将自己记忆中最恶心的样子展露了出来,眼神毫不保留的打量着张寒蕊,戏谑道,
“一言为定。”
“冬梅,快带…小姨去沐浴,我最多两个时辰便回来!”
说完,李牧像只苍蝇一样挫着手就往厅外走, 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慢着!”善渊似乎察觉到其中有什么不对,此时却来不及多想。
伸手拦住李牧的去路,冲着张寒蕊喊道,
“小姨,皇室既未针对纵横家,也没针对燕王府,你,你为何要答应他这种要求!”
他显然也不是淳憨憨,开口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张寒蕊满脸悲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