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眼,冯若昭就将宜修的反应收在眼底,一向端庄稳重的福晋,为何会有霎那间的失神?
她环顾四周也没什么异常啊?李静言和往常一样胡吃海喝,齐月膑还和以前一样一脸生无可恋,所以宜修在慌什么?难道是来了月事没垫骑马布?
还没等冯若研究明白,李静言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快去请大夫!”
府里的大夫先是猛的起身,一听是李静言出事了,不慌不忙的拎着药箱往宴会上走,李静言虚晃他已经不止一回了。
每次他都是急匆匆的去,结果人家压根就没有什么事。
他也给李静言诊过脉,她的体质比较特殊,像是百毒不侵一般。
走到花园的时候才假装焦急的擦了擦额头的汗。
“她刚刚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五块芙蓉糕,五块枣泥山药糕,八块栗子酥,还有一壶雁荡毛峰。”
“……”大夫表示无语,她最好不是吃撑了倒地的。
大夫依次用银针试毒,直到闻到茶水的味道,险些跌坐在地上。
“这根本就不是茶水!”
果子统差点不合时宜的笑出来,这和这根本就不是椅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几年掺了红花水,红花有堕胎的功效,不对,这是在红花水里掺了少量的茶水!”
宜修气得从椅子上站起身:“敢趁着王爷不在在王府里动王爷的孩子!让我抓到,我绝不会轻饶她!”
齐月膑很快看明白这是有人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只是除她之外皆是敌人,究竟是李静言自导自演,还是宜修恶意嫁祸,亦或是冯若昭棉里藏针,这一切还不好说。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
李静言被扶了下去,经过大夫的精心医治,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无大碍。
宜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枉费我精心布局,这孩子竟然还在她肚子里!真是个孽畜!”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还不是和府里姐妹树敌的时候,就说是这个大夫年岁大了,分不清红花水和茶叶水误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