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的!”阿基维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又有点抓狂,“碰见这种事你总是会像个圣母一样什么大事小事都替他们做好,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把自己逼到极限,真的就那么值得吗?每次替他们做了那么多,你又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了吗?”
白月被迫嘟着嘴,口齿不清地说:“替后辈铺平前路,难道不算是开拓吗?无名客的行事也不是为了回报吧?”
阿基维利的手微微一颤,随即从白月的脸颊上滑落。
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内心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所触动。
白月趁机轻轻揉着自己被“蹂躏”过的脸颊,娇嗔地瞪了阿基维利一眼:“令使有权扩展自己命途的内涵,对吧?你最好别告诉我,只有你的定义才算是真正的开拓。”
看着白月这副模样,阿基维利的心中仿佛被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五味杂陈。
祂的小月亮啊,总是这样让人既心疼又骄傲。
祂坐直身子,拉过她的手腕往前一拽,让白月猝不及防地跌进了自己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白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