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睁眼,将酒杯丢回给她。
“我答应你。”
纳兰镜闻勾唇浅笑,似乎对她答应并无意外,阿蛮神情严肃,继续道:“说好的,我依旧自由,你更无权干涉我的行踪,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纳兰镜闻点头。
“是。”
阿蛮“啧”了一声,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伸出手,“给我吧。”
纳兰镜闻将王府令牌递给她,阿蛮拿到手后仔细看了看,最终将令牌收进怀中。
她一只手握拳状,抵在唇边轻咳两声,“你说话算数,随便我去你府上喝酒?”
纳兰镜闻看着她笑,“自然。”
阿蛮总感觉她的笑让自己心里毛毛的,好像掉进了什么陷阱一般。
强行忽略心底的那点异样感,她又想起刚刚的碧水云涧,绕过纳兰镜闻,走进她的房间,拿起桌上的酒,对着她试探性地问道:“那这个我就拿走了?”
纳兰镜闻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请便。”
阿蛮闻言,这才美滋滋地捧着酒壶朝自己房间走去,走至一半,忽然停了下来,转身回头,状似随意提醒道:“你那小夫郎的身子经不起一路的舟车劳顿,你们若是实在有事,最好多休息几天,等他身体里的余毒彻底排干净后再走,一会儿让你身边那谁来找我拿药方煎药,让他多喝几天,否则他死了可不怪我。”
她说罢还撇撇嘴,小声嘀咕了句。
“那身体本来就治不好,这下更没救了。”
随后又再次道:“让她早点来找我,否则我睡了可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