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过是奉了皇姐的命令,护送皇子回国,秉公办事罢了。”
萧瑾一动,其余两方人马为首之人也跟着上前,皮笑肉不笑,“欢迎贤王来到我国,路途遥远,王爷辛苦了。”
纳兰镜闻看过去,为首的女子一身紫色直裰朝服,黑发高高束起,面若冠玉,姿态闲雅,眉宇间英气逼人,唇角微微上翘着,眼底却是黑沉一片,令人难以捉摸她的真实想法。
见纳兰镜闻望过来,女子唇角的弧度愈发大了些,做了一揖,“臣沈惜,见过王爷。”
沈惜,官拜上卿,却同萧太傅平起平坐,手握重权,以沈惜为首的势力,皆狼子野心,妄想谋权篡位,这一路以来刺杀她们的,除了长生的人之外,皆出自她之手,这三方势力中,就沈惜是最不想看到阿年活着的人。
就是那么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在见到纳兰镜闻时,仍面不改色,没有丝毫慌乱,就仿佛那些刺客不是她派出的一样。
纳兰镜闻深深看了她一眼,“沈大人倒是如传闻中的一样啊。”
“哦?不知王爷可否告知,坊间是如何说臣的?”
“说沈大人生得一副好相貌,又爱民如子,不慕功名利禄,实乃白及之幸。”
才怪。
纳兰镜闻根本没听过坊间是如何传沈惜的,只是这么说下来,沈惜倒一点不反驳,只是赞同似地点点头,“传言而已,王爷听听就罢了。”
纳兰镜闻笑着朝她点了点头,没再回话,她一向不喜做场面功夫,聊几句已是极限,除去这两方势力,还有便是另一方中立党,是以刑部尚书为首的,互相客套后,这才终于引入正题。
萧瑾看向纳兰镜闻身后的萧从钰,“从钰,殿下呢?”
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萧从钰身上,特别是沈惜,眸底晦暗不明,萧从钰只感觉自己是被毒蛇盯上了似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连忙躬身回复,“在马车上,臣去请殿下。”
她说着,转身朝着马车走去,当众人看到是刚刚纳兰镜闻下来的那辆马车,皆变了脸色,萧瑾神色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眉心微微蹙起,没有说话,沈惜则深深地看了纳兰镜闻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纳兰镜闻权当不知道,视线跟着萧从钰而去。
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