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是不能给韦沉以定罪,以韦沉以的本事和人脉,从大牢出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此事,绝不能这样就结束了。
她下定决心,就欲起身时,北尧却更快一步。
“父皇,儿臣认为,如此不妥。”
北尧起身,走到谢晓成身侧,站定。
皇帝皱了皱眉,虽有不悦,但还是道:“北尧,此事与你无关。”
“可儿臣仰慕韦御史的人品,不吐不快。”
北尧说完,含笑看向谢晓成道:“自古以来,从未有过没有证据便将犯人收押一事,而且,这个人还是韦御史,谢将军,你莫不是想携私报复?”
听见北尧的前面一句话,韦沉以还笑的满目春风。
皇上说收押,只不过是让他换一个地方休息罢了。
他在朝中门生众多,关系网盘根错节,牵涉到不少人的身家性命。
他若是死了,其他人也别想好过。
因此,他根本不担心自己入狱会受苦。
所以,韦沉以以为北尧想拉拢他,故意特意示好,直到,他听见了北尧的下面一句话。
这哪里是替他鸣不平。
这分明就是要给他当场定罪!
不待他插嘴,谢晓成气势如虹,当即道:“三皇子不信,就看清楚了,这个人是御史府的老仆,是他亲自拿着毒粥去天牢的,若是还不信,拿纸拿笔,让韦五自己写,这总不能是假的吧?”
北尧回头道:“成喜,拿纸拿笔,今日之事,一定要要分说明白,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了韦御史!”
成喜匆匆去,匆匆回。
而韦赫拿上笔那一刻,更是涕泪横流,一刻也不敢停,利落的写下了整件事的经过。
待韦五写完以后,谢晓成立刻呈给了皇帝道:“皇上,这是韦公子的证词!若非亲眼所见,微臣绝不敢污蔑朝中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