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声音不大:“重要的不应该是先结束眼前的这场闹剧吗?两个厅长,这么多下属。尽管都是嫡系心腹。但毕竟人多口杂吧?这么闹下去,谁能有好呢?”
裴文顺微微皱眉,然后上下打量着白洁:“那就这样算了,就能有好了吗?”
白洁清楚裴文顺的担忧在哪里。
她深呼吸了口气:“请裴哥放心,我这次来,只想带走王焱和他手上的人,并不想和您鱼死网破。更不想害您。不然的话,我压根也不用这么来了,对吧?”
“我可以直接把您举报,或者将这些证据公开,散开,然后再带着一群媒体记者到您这边来抓个现行。总比我自己这么来,要有用的多吧?”
听着白洁这番话,裴文顺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他心里明镜似的,白洁这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说。
那就是若裴文顺依旧执迷不悟,坚持一意孤行,王常琛必定会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而白洁也肯定会让那份证据如燎原之火般迅速扩散,把这次事件彻底闹大。
到那时,王常琛的安危难以预料,但裴文顺自己肯定在劫难逃,所有参与此事的裴家嫡系,也都将被殃及。
毕竟这份卷宗,绝非一人之力可完成,背后牵扯众多。
而且,若王常琛手握这些证据阻拦裴文顺,那王常琛无疑将占据绝对正义的制高点。
死了,他便是令人敬仰的烈士;活着,他就是正义的象征。
反观裴文顺这边,结果则大相径庭。一旦失败,死亡便是罪有应得;即便苟活,也将永远背负违法乱纪的骂名。
想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后,裴文顺一声长叹,顿感无奈,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和白洁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呢?不应该啊!”
“都已经这会儿了,难道您心里面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吗?”
白洁看了眼裴文顺:“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呢?”
听白洁这么说,裴文顺下意识的一怔,然后立刻抬起头,眼神中满是震惊:“怎么可能!”
白洁 “呵呵” 一笑,然后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裴哥,证据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