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确表个态!替我转达侯老大,这批货是我项云峰的!好好说话,我可以分一成出去就当交了地盘费,但要是想吃干抹净,no。”
“有意思,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他妈管你是谁!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师傅是谁!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干爹是谁!你他妈知不知道我背后的人脉关系网都是谁!但凡我要是在朔州破一点儿皮!半年之内!你们整个狼帮都要陪葬!”
“哈哈哈!小比崽子啊,你可真能吹,你不是就仗着有田三久护着?我还告诉你!你死定了!在别的地方我惧三分!但在朔州,他什么都不是!有种你让他来!看我整不整死他!记住我的的名字,老子叫候金海!把脖子给我洗干净等着。”
“嘟嘟嘟”
挂了。
“怎么了胖子,你知道这个什么候金海来路?”
胖子面色煞白,嘴角抽搐道:“兄弟情况不妙,咱们这次怕是有命赚钱没命花,九死一生了。”
“什么情况?跟我详细说说!”在道上我没听说过这人名号。
胖子从口袋抽出一支烟,颤巍巍点上道:“侯百万,你难道没听说过?”
“侯百万候林山???”
胖子点头。
我脸色也白了。
胖子靠着卷帘门拍了拍肚皮,他吐出一口烟,感叹说:“我壮志未酬三尺剑,故乡空隔千万里,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是死,右还是死,得罪了这帮人我怕是回不了南平,看不到故乡的樱花了。”
“南平有个鸡毛樱花?”我无语道。
“那就茉莉花吧,反正什么花都看不到了,哎,我这两百五十斤肥肉大概率要交待在这儿了。”
我也点了根烟,使劲儿挠头。
想了一会儿,我试着给我那部手机打过去。
此刻,我心里是既想有人接,又怕有人接。
“喂。”
那边还真接了。
我马上道:“侯哥!”
“老大,还是刚才那小子。”
“小比崽子啊,怎么了?”
“候哥,刚才我其实是跟你开玩笑的,呵呵,小弟项云峰素来久仰侯哥威名,苦与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