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胖子在墙角抽出来两个破纸箱子,他踩烂后将纸壳子铺好让老黄躺在了上面,胖子又将自己外套脱下来帮老黄盖上,看老黄一脸难受,胖子马上说:“撑住兄弟,明天我帮你去买点退烧药。”
随后,胖子四仰八叉躺在宽水泥地上,他看了一会儿仓库房顶,慢慢闭上了眼。
又冷又饿,身上疲惫不堪,我也找了地方慢慢躺下。
脚掌相对,双手压在后腰下,逆式呼吸,舌顶上颚,闭目放空,意守丹田。
不一会儿,满口唾液,感觉小肚子起了丝丝暖意,我变换姿势,双手十指交叠,放于头顶百会穴上。
“兄弟,你在干毛?”黑暗中传来胖子声音。
我没理会他,仍旧持续这番姿势。
第三次变换姿势。
我侧身蜷缩成虾米样,十根脚趾绷紧,两根手指堵住耳朵眼,让口内唾液越积越多,感觉一张嘴就要流出来。
第四次变换姿势。
我从侧卧改成盘腿坐下,仍旧堵住耳朵眼,同时,用中指一下下敲打天灵盖儿。
脑门传来了“砰砰砰”声,犹如天鼓炸雷,这时有节奏的分多次用力吞下积攒许久的口水。
脑袋里砰的响一声,我就咕咚咽一下口水。
之后我再次躺下,双脚相对提于胯部,双腿紧压地面,同时双手轻放于肾脏两侧。
这个姿势很难受,但我早就习惯了,在外人看来,我就保持着这样的怪异姿势睡着了。
早上,我一睁开眼便看到了胖子那张大脸。
“他妈的吓我一跳!你醒这么早?”
胖子吐槽说: “早个屁啊!后半夜冻死了!我压根就没睡!”
说罢,他看着我道:“行啊兄弟,身体可以,咱们这种条件你都能支棱起来。”
我低头看了看,马上坐起来说:“滚犊子,年轻人这不很正常。”
胖子笑道:“那也要看什么条件,反正我不行,兄弟你是大漠孤烟直,我就是黄河落日圆了。”
我起身伸了下懒腰,又隔空挥了几拳,直觉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数日以来的疲惫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