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顺听闻此言,眼神瞬间闪烁不定,像是幽深的寒潭中泛起层层涟漪。
他微微眯起双眼,陷入沉思,片刻之后,脸上扯出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说道:“王厅,咱们在这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说话办事可得讲究证据。你这般信口雌黄,可有真凭实据?”
王常琛神色未变,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裴厅在公安系统深耕多年,在公检法三界根基深厚,盘根错节。您亲手操办的案子,怎会轻易留下把柄?所以自然是不会给我们留任何证据的。”
裴文顺眉头猛地一蹙,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不悦,紧接着,他语气冷峻地追问道:“既然如此,你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干嘛呢?难不成真打算硬闯劫法场?”
“裴厅,您误会了,我可不敢劫法场!”
王常琛不慌不忙地摆了摆手,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从容淡定的笑容:“我是特意来找裴厅您的,就想跟您好好聊聊!”
裴文顺听闻此言,毫不犹豫且异常坚定地摇了摇头,态度强硬到了极点:“王常琛,你给我听好了。当下,立刻,马上带着你的人从这儿消失。只要你照做,今天这事儿我既往不咎,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至于往后,你想怎么举报我,我裴文顺悉听尊便,一概接着。”
说罢,他挺直腰杆,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不容挑战的威严:“但要谈,那就免了。我们此次行动完全依法依规,不存在任何商量的余地!”
王常琛听了,眉毛一竖,质问道:“裴厅,是不是非要把事情做绝?”
“没错,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裴文顺斩钉截铁地回应。“既然这样,那我们只能把人先带走了!后面咱们再慢慢扯皮!”
裴文顺 “呵呵” 一声冷笑,随即厉声道:“你敢!”
“都到这会儿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王常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看向古云龙:“咱们走!”
古云龙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