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
“不是我说傻柱坏话，背后嚼人舌根子！”
“我跟马华给傻柱当徒弟快两年了，这中间孝敬了他不少好东西……”
“在后厨伺候他比伺候亲爹都要好？”
“结果两年下来除了让我们切墩，没教过我们任何厨艺！”
“每次给领导做小灶都避着我们，不准我们靠近！”
“这样的师傅不要也罢！”
“说句实话！”
“我跟何雨柱学了两年，还没看班长做菜半个月学到的东西多。”
“我算是看出来了……”
“何雨柱害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打心底不肯教我们厨艺！”
“就算继续给他当徒弟，我也学不到任何厨艺！”
“班长您不一样！”
“从来不吝啬教我们厨艺，做菜也不躲着我们！”
“跟着您肯定比跟着何雨柱更有前途！”
王东继续反问：“那你就不怕落得一个背叛师傅的坏名声！”
胖子这次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不怕……”
“饭都快没吃的了，要面子有啥用！”
“而且傻柱什么也没教过我们，我跟马华伺候他整整两年时间！”
“所谓的师徒恩情该还早就还够了，并不欠他什么？”
王东点点头：“行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
“回去好好干！”
“只要没事儿就站旁边看我做菜，能学多少就学多少，争取明年把十级厨师给考过，别在厨房这么久还是帮厨身份，说出去我这个当班长的都觉得丢人！”
“另外……”
“你跟何雨柱决裂的事儿暂时别说出去！”
“过完年何雨柱就会回轧钢厂上班！”
“这小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他是因为我而被送去劳改，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现在我又抢了他一食堂班长位置跟小灶，心里肯定特别不服气！”
“我担心他会在一食堂做手脚！”
“你继续以徒弟的身份待在何雨柱身边，给我盯紧他，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