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六楼,左安雁走出电梯的时候,步伐沉重且迅速。
她害怕自己来的晚了,沈敬山跟女技师发生了什么。
虽说她曾经是叱咤商业圈的女王,但也有害怕的东西。
沈濯池在左安雁的身后跟着。
沈家的公司市值缩水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沈敬山本来就是白手起家,沈濯池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过苦日子,公司破产了,他们沈家顶多是回到原点。
可如果父亲真的跟其他女人发生了什么,哪怕是被人陷害的,母亲也接受不了。
来到2603,沈濯池示意酒店工作人员打开房门。
在房卡贴到门锁上的那一刻,沈濯池是紧张的,他移动了一下身位,完全将母亲挡在身后。
万一父亲和女技师正在进行时,还不直接将母亲刺激到医院去吗。
这是一间套房。
门开了,会客厅出现在众人眼前。
会客厅前面的茶几上摆着两个高脚杯,旁边的醒酒器里还有没倒完的红酒,里面的卧室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老板,你不要这样啦!”
“老板,不要,不要!”
“老板”
藏在后面的森洛洛将耳朵伸到了前面。
劲爆啊!
这要是偷偷进屋将视频录下来,简直能跃居新闻版块的第一头条。
五十老汉深夜扒失足少女的衣物,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不,都不是!
是枸橼酸西地那非!
这一刻,左安雁一脚跨出,来到了沈濯池的前面。
听都听到了,她还怕看见吗?
来到卧室的门口,左安雁右脚狠狠向前一踹,门开了。
里面的场景尽皆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