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恩齐沉默了会儿,又缓缓道:“因为他怕太真实的自己,会留不住你们,所以……把自己伪装成了你们都喜欢的模样,失去了你们的他,也许已经一无所有了。”
开老师愣愣地看着刺眼的烛光,任由烛光一点点刺痛他的双眼,眼里渐渐泛起泪光。
他失神地看着,没了下文。
“算了,我们不管他了,我们先找找钥匙吧?”曹恩齐抬头看向天花板。
在门旁边的天花板上,似乎坠着一根绳子。
“那里怎么有一根绳子?”曹恩齐看着,走了过去。
何运晨也跟了过去,“乐队队长不会就是上吊吧?”
“啊?”曹恩齐表怀疑,走过去拿起了绳子的下端。
果然,绳子的下端,围成了一个圆。
曹恩齐:“……”
“真是啊……”何运晨笑笑,
“这里,到底是……”曹恩齐站在门口那里,回头看着房间。
“这个箱子里面有好多的吊瓶啊……”蒲熠星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着纸箱里的东西。
何运晨:“吊瓶?”
“是,就是那种,打吊针用的吊瓶。”蒲熠星回答道。
“打针……”曹恩齐喃喃道。
“我这里有……一些医药单,好贵啊那些药。”李晋晔在翻找着另一个纸箱。
“医药单?难不成这里是一个病房?”火树猜测。
“在病房……上吊……因为精神病……也合理?”蒲熠星皱眉,“但是精神病住院的话,不是绳子这些会管控得特别严的吗?就是怕病人独自在病房里寻短见啊。”
李晋晔:“但是他有可能是,他住院不是因为精神病,是因为别的,然后没有管得太那啥,所以他搞到了绳子,在病房里……”
“对。”火树点头,“他也许是自己偷偷带来的,在病房里只有自己的时候,那个了。”
“他……他……”开老师正想说些什么。
眼前的这五个人,正当着自己的面,讨论着自己曾经的朋友是怎么死的,那个朋友……还是一个你愧对的朋友。
这五个人就好像当你不存在似的。
火树:“他死的地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