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男人便如同幽灵般松开了手,转身消失在茫茫风雪之中。只留下伊戈尔一人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
三天后,当晨曦的第一缕光线勉强穿透彼得堡冬日的阴霾,伊戈尔再次站在了那座承载着家族记忆的木屋前。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铁门上那片凝结着冰霜与恐惧的指骨之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如同被无形的触手紧紧缠绕。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袍的官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廊的阴影之中,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幽灵。他胸前佩戴着一枚双头鹰徽章,但那徽章却异乎寻常地长出了第三颗腐烂的鸦头,其上羽毛稀疏,裸露的腐肉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如同地狱之门被短暂地开启了一瞬。
“伊戈尔·安德烈耶维奇先生?”官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底的深渊中传来,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寒意。
伊戈尔心中猛地一紧,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驱使。
“我们是圣愚动物保护局的。”官员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在践踏着伊戈尔内心的平静。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他代表着某种超越凡人的力量。
这时,伊戈尔才注意到官员身后那位戴着全罩面纱的女助手。她怀里紧紧抱着一只牧羊犬标本,那标本的毛发依然光泽如初,但当伊戈尔的目光落在标本的玻璃眼珠上时,却惊愕地发现那双眼睛竟然在微微转动,直勾勾地盯着屋檐下悬挂的十三具狗皮风铃。风铃在寒风中轻轻摇曳,发出低沉而诡异的声响,与那双眼睛中的寒意遥相呼应。
伊戈尔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寒意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内心深处悄然觉醒。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那枚来自中国的婚戒正隐隐发烫,如同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激活。这枚婚戒是他二十年前在喀山市场用三根金条换来的,曾是他与妻子爱情的见证,如今却似乎承载了更加深邃的意义。
官员与女助手踩着吱呀作响的地板走进客厅,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