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莉加,这位原本沉默的女孩,此刻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而凄厉的笑声,宛如夜枭在荒芜之地的哀嚎。她从军大衣的口袋中抖落出一本腐烂的执勤记录,那泛黄的纸页上,本该记录着日期的地方,如今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卵,恶心至极。而那失踪的“组长”娜杰日达·伊万诺夫娜的签名,竟是用十六世纪教会斯拉夫语书写的诅咒符文,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就在这时,警局的穹顶上,传来了指甲抓挠琉璃窗的细碎声响,令人毛骨悚然。叶莲娜的围巾,仿佛被无形之手解开,露出了她脖颈处那紫黑色的环形淤痕——那绝非人间之物所能造就的伤痕,而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的印记。瓦西里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惊恐地发现,女孩们投射在墙上的影子,竟长着分叉的尾巴,如同恶魔在人间留下的阴影。
“我们……我们跟随娜杰日达女士,在基辅站巡逻了整整六个月。”奥莉加的声音,突然变得诡异而扭曲,仿佛男女混响的颤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她教会我们嗅闻罪人的灵魂,用裹尸布作为逮捕令……直到昨天……”她的话语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怪响打断,下颌骨仿佛脱臼般垂下,喉管中涌出了夹杂着冰碴的黑水,那是来自地狱的召唤,也是她命运的终结,“直到我们发现,纠察队的更衣室,其实是停尸间编号67-69的柜子!”
瓦西里,这位年迈的警佐,此刻宛如一名在无尽黑暗中摸索的旅者,疯狂地在尘封已久的档案柜中翻找着线索。那些泛黄的纸张,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触就会化为尘埃。终于,在堆积如山的旧文件中,他颤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张边缘已经磨损的通缉令,那是来自1903年的陈年旧案——女巫娜杰日达·拉斯普金娜,因被指控用活人献祭给所谓的火车恶魔,而被判处极刑。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尸体至今仍未寻获,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通缉令的边缘,用早已干涸的血迹书写着一行令人心悸的话语:“她们仍在寻找第七十具新鲜躯壳。”这行字迹扭曲而诡异,仿佛蕴含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瓦西里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寒冰般侵蚀着他的灵魂。他深知,这绝非一起普通的案件,而是某种古老邪恶力量在暗处蠢蠢欲动,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