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雨夜,安德烈,一个税务局的官员,穿着制服来到了伊万家。他的制服下,暗藏的斯拉夫符文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那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的力量。
安德烈告诉伊万,他的家族与萨满教有着深厚的渊源,而伊万,已经被卷入了一场古老的诅咒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一样,敲打在伊万的心上。
“你必须面对真相,”安德烈低声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否则,你将永远被困在镜中世界,无法逃脱。”
伊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他知道,安德烈的话并非空穴来风。他回忆起那天晚上,当他躲在柜子里时,谢尔盖的尸体似乎真的移动过。那画面如同噩梦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播放。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杀了谢尔盖,还是那一切都只是幻觉?
在药物的作用下,伊万·彼得罗维奇的精神开始恍惚,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坠入了记忆的深渊。记忆的碎片像摔碎的万花筒一样,在混沌的脑海中疯狂地旋转、重组,拼凑出一幅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他看见自己举着那柄捷格加廖夫手枪,枪口青烟袅袅,如同恶魔的吐息,紧紧缠绕着谢尔盖眉心处的那幅圣像画。圣像画的眼神似乎在那一刻变得异常诡异,透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而谢尔盖的脸庞,则永远地定格在了那一刻的惊恐与绝望之中。
他看见那个穿雨衣的方脸男人,原来是税务局的安德烈,一个被拖欠工资的退伍侦察兵。安德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对伊万的同情,也有对这场悲剧的无奈。他原本是想帮助伊万,却没想到自己也被卷入了这场旋涡之中。
他看见所谓“保护目击者”的场景,那不过是一场残忍的骗局,是死者神经末梢最后的抽搐所编织出的幻象。那些所谓的“保护者”,其实只是些冷漠的旁观者,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伊万陷入绝境,却无动于衷。
而在这混乱的记忆中,伊万终于明白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真正在三天里腐烂发臭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什么恐怖之物,而是他西装内袋里那张瑞士银行本票。那张本票,原本是他逃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