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郡主点点头，道：“你说得对。不过，她若真的有什么打算，我们也得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两人正说着，郑姝懿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陛下近日身子如何？”
永宁郡主微微皱眉，道：“上了年纪的人，身子自然是大不如前了。陛下这几日也是时常咳嗽，看起来很是虚弱。”
郑姝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永宁郡主察觉到她的异样，问道：“姝懿，你……”
郑姝懿轻轻摇头，道：“你想多了，现在的我被困在这王府里，还能做什么？”郑姝懿一脸心酸，这五年来，她从未踏出过辰王府半步。
永宁郡主叹了口气，道：“你若是有这个心思，我也一点儿都不意外。”
“我想动手，但我怕他会怪我。”
“他不会怪你的。”永宁郡主安慰道。
郑姝懿沉默片刻，忽然道：“我总是在想，若皇兄没有英年早逝，他是不是就能随心所欲地过完这一生了？”她说着，眼眶已微微泛红。
永宁郡主也是一脸悲伤，道：“可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嫁给他了。”
郑姝懿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道：“嫁不嫁给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安稳地过完这一生。”
永宁郡主看着她，心中不禁一阵动容。她缓缓道：“姝懿，对你而言，家族使命和他，哪一个最重要？”
郑姝懿深吸一口气，道：“以前或许是家族使命，但后来慢慢的就变成他了。”
永宁郡主抬头望着天，说道：“以前，我总觉得阿衍最爱的是自由，可我现在可以肯定，他最爱的一定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