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也仅仅是业内。
用户的吐槽声，不用多，一人一句就能让整个微博系统彻底瘫痪，七天都缓不过来。
毕竟那句“四亿用户，三点亿都是被迫变成用户”的话，也真不是在胡说，拼夕夕的用户数量累计，真的是纯裹挟来的，什么拼团，砍一刀，助力……
前世江辰都深受过其害。
说起来都满满全是泪，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的大学教授，当时已经退休了，突然给他发消息问他睡了没，对于这位教授江辰还是非常敬重的，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事想要找自己帮忙，结果那句“还没”都没有回复过去，对方啪嗒发来了一串奇怪的符号，接着就是一条语音消息，苍老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南方口音：“没睡的话，帮我助力一下，就差你一个了！”
江辰差点跳起来，他当时公司市值都十几亿，筹备上市之后没准直接就是三十多岁的百亿富翁了，让他砍一刀，而且还就70块钱……
他忍住了给对方发个红包的冲动，下载拼夕夕砍了一刀，接着，他心血来潮，也搞了一波，结果就是上百个人的公司群，八成的人都给他助力了，最后结果却是……
“很遗憾，您的奖品被老鼠偷走了，请明天再来吧！”
江辰当场就摔碎了一个手机……
王震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江辰的神情变化，可直到说完了他都没看到江辰的变化在哪儿，一时间也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等着江辰的后话，而江辰一开口，绕过了他认为所有可能被看上的项目，问道：“这个拼好货，你是怎么想到的？”
“拼好货的话……”
王震疑惑挑眉旋即又恢复，跟江辰讲述了起来。
而当江辰又问他后续发展的时候，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实话实说道：“现在的情况，其实是有点不太好的，我最近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做，但具体的还没想到，好像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灵光，可就是怎么也抓不住。”
江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确实。
一直到四月份，拼好货才完成了一个脱胎换骨一般的模式蜕变，现在时间还太早，或者说自己来的太早了。
但早点的话…